如果一个国家使用外国货币作为主要流通货币会对本国产生什么影响
如果一个国家使用外国货币作为主要流通货币会对本国产生什么影响
货币主权可以说是一个国家金融领域最重要的主权,一个国家可以通过自身的货币政策来调节经济运行,甚至可以通过赤字或小规模超发货币来刺激经济的增长,并将通胀维持在一个可控范围内。另外货币主权也代表了政府的国家信用,一个国家发行货币还是需要一定的黄金储备等硬通货作为支撑,一旦失去这个支撑就会变成津巴布韦、委内瑞拉这种恶性通胀的经济状况。
当然货币政策、汇率变动与外汇管制又组成一个蒙代尔三角,任何一个国家都不能完全掌控三个方面,必须放弃一个或两个方面,关于蒙代尔三角的问题楼主可以去查一下资料,在这里就不单独阐述了
一个国家如何使用货币一般有三种做法:
1.完全自己掌控货币发行与汇率变动,这也是一般大国的做法,向外界宣示了强硬的主权,将一国的经济命脉牢牢把握在自己手中,美国如此,中国如此,欧盟俄罗斯也是如此
2.自己有货币发行权利与干预汇率变动的能力,但没有足够的政治军事能力的国家和地区可以选择将自己的汇率与美元挂钩,就像港币一样,这种做法比较适用于中等国家和地区,牢牢抱住美元的大腿,将自己的通胀控制在一定范围内,但这需要当局者掌握足够的外汇储备以应对国际炒家的疯狂进攻,97年索罗斯狂扫东南亚就是这个局面,最后泰国没守住,放弃了当时的汇率制度,但是香港守住了,否则后果可想而知
3.像楼主所说,完全使用外国货币,这比较适用于小型国家和地区,并没有足够的政治势力军事实力和金融实力来独立发行货币,只能选择一种或几种国外货币,这也相当于政府放弃了金融独立性。
当然,我们可以把眼光放长远一点,每个国家都想把货币主权握在自己掌中,不允许出现不受控制的局面出现,也不想失去货币政策这个经济手段,这也是比特币最终推行不下去的原因,比特币在理论上要完美的多,但它要挑战的是全球的货币体系,或者说它要挑战的是全球现存的政治模式,其难度可想而知。
根据蒙代尔-克鲁格曼不可能三角定律,一国资本流动性、货币政策独立性和汇率稳定性三者最多只能三选二。
如果一国采用他国货币就放弃了货币政策独立性,无法采取货币政策来调控本国经济,短期内可能影响不大,但长期不利于一国经济发展。
当前欧元区采取这种模式,但因相关国家经济发展不平衡而问题丛丛。
津巴布韦令人发指的通胀率使得本币不再可信,只能采用人民币等外币作为法定货币,也只是没办法中的办法!
这种事情很少会发生,但是如近期的津巴布韦,由于本国货币实在是缺乏信用,无法支撑起实体经济,通货膨胀太严重,因此,津巴布韦宣布,美元、欧元、日元、人民币都成为其官方货币,实际上就是为了挽救面临崩溃的经济。
货币是一个国家的核心利益,大多数国家都会抓在手里,因为经济基础决定了上层建筑,而货币则是决定经济的重要因素。
另外一种情况是欧元,欧洲很多国家都是用欧元作为流通货币,而欧元并不是这些国家生产的,只是欧盟作为一个整体来发行的。对于小国家来说,他们在其中的发言权是有限的,因此,也可以看做是把外国货币作为主要流通货币。
这种情况一般只会出现在小国家,对于大国来说,货币是国之重器,不可轻易授予他人。也不敢授予他人。
实际上,如果用他国的货币作为流通货币本身这一种做法短期内不一定会产生不利的影响,或许还可以激活经济。但是一旦接受以后,就势必在经济上受到流通国家的控制。这也是为什么津巴布韦不是仅仅采用一种货币作为流通货币的主要原因之一。如果要采用这种做法,那么就得必然接受在经济政治上做他人的附庸。
谢谢悟空问答的邀请。如果一个国家使用外国货币作为主要流通货币会对本国产生什么影响?我想把这个问题简化一下,并且用自己经历过的来回答这个题。让我们具体到这个国家来。比如科索沃。
科索沃是欧洲巴尔干的一个“国家”,之所以加引号是因为很多国家承认了它,也还有很多国家没有承认它,包括我们,也是没有承认它是一个独立的国家的。
那科索沃是用什么货币来进行日常交易的那?答案是欧元。科索沃在“独立”之日起,就一直在向欧洲靠拢,所以也采用了欧元作为流通货币。这样做的一个直观的结果就是因为欧元是硬性货币,所以社会的物价比较稳定,像吃一顿很好的饭菜也大概能有5,6欧。普通人的工资在200-300 (比如青年旅馆的前台就是大概200),和当地的生活水平基本上是能够适应的。
而去过的其他国家,比如缅甸,尤其在换钱的时候,一定要用那种特别崭新的美金来换,真的不知道他们要求这么苛刻,是为了什么。
特朗普亲信宣称伊朗政权将会结束,这是在释放什么信号
这说明了特朗普政府在评估了前期对伊朗的制裁措施后,得陇望蜀地调整了对伊战略:不仅要消除伊朗的核威胁和地区影响力,更要实现推翻伊朗现政权的目标。这可不是说说而已。
特朗普退出伊朗核协议后,伊朗的让步之快和内乱迹象让美国看到了可趁之机
在特朗普5月8日宣布退出伊朗核协议后,国务卿蓬佩奥在5月21日提出了解决伊朗核问题的12项条件,基本没有涉及到伊朗的内政问题,而且美国国务院还曾表示不以谋求推翻伊朗现政权为目标。可是伊朗的让步之快有点出乎美国的意料:先是对以色列在叙利亚的军事打击忍而不发,接着又向欧盟表示愿意就也门停火问题进行谈判,然后又向马克龙表示可以从叙利亚撤军,最近又在弹道导弹开发问题上让步。正如我在此前文章中分析的那样,伊朗的态度已经软化,在美国提出的12条基础上达成妥协已经没有什么障碍。在1个多月的时间里,伊朗的让步之快出乎了美国和其他国家的意料,暴露出外强中干的情况。从伊朗的国内形势来看,在美国“史上最严的经济制裁措施”在下个月就要实施的时候,经济恐慌情绪蔓延,外资纷纷撤离伊朗,6月27日,伊朗宣布停止进口十大类1339种商品,以保持外汇储备,首都德黑兰大巴扎的商人举行大规模示威游行,抗议里亚尔崩跌,进口商品成本飞涨,扰乱商业秩序。伊朗的货币里亚尔大幅贬值,国内的失业率超过了13%,其他城市也爆发了类似的游行活动。特朗普这个精明的商人讯速地抓住了这个“商机”,继续他的“极限施压”战略:重申要求各国11月4日停止从伊朗进口石油的要求,并让沙特增产石油。希望进一步引发伊朗的内乱,不战而屈人之兵。
特朗普政府中东战略的重点转向了伊朗,对伊朗的重点又转向了推翻现政权
在特朗普宣布要退出伊朗核协议之前,他的理由就是为了“修补伊朗核协议中的漏洞”而从没有提到推翻伊朗现政权的问题,主要是避免刺激伊朗及其盟友,对推翻伊朗现政权也没有把握。而在今年4月他新任命了对主张对伊强硬政策的国务卿和国家安全顾问后,调整了中东战略和对伊朗策略,重点由叙利亚转向伊朗,对伊朗则打着核问题的旗号来通过“极限施压”来逐步试探推翻伊朗政权的可能性。国家安全顾问博尔顿多年来一直主张推翻伊朗现政权,2015年甚至曾为此写过专栏文章,早有研究。在今年4月,与白宫关系密切的美国智库“安全研究组织”提交了一份研究报告并被国家安全委员会成员传阅,主张推动伊朗民众发起政治变革来推翻伊朗现政权,而不是美国直接进行军事介入。该智库负责人汉森表示:特朗普政府无意要求智库试图直接推翻伊朗政权,但他们会更愿意与一个‘后毛拉’政府打交道,认为这条路线更可能引向一个没有核武器、少一分危险的伊朗。在伊朗基本接受了美国提出的“12条”情况下还是不和伊朗谈,其目的就在于攫取更多的利益或者以最小的成本推翻伊朗现政权。
在美国咄咄逼人的“极限施压”策略下,伊朗已经无路可退了。再次印证了毛主席的那句话“以斗争求和平则和平存,以妥协求和平则和平”,伊朗领导人应该好好品味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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